歌集如上述二书,却感到有些不同,似乎纯粹的程度更差得多,证以好立得的话尤为显然。好立得对于英国叙事的民歌之价值且很怀疑,在《论现代希腊的赞美歌》的序文里说(folklore studies , preface x-xiii):
“我的结论是,说民俗中的遗迹是无年代地久远这种假说,十中之九是无根据的。我在《民俗学杂志》三十四卷曾经说过,此后有机会时还想详细申言,我相信欧洲民间故事的研究,主要地虽非全然地,是一个文学史上的研究。……却耳得教授的《英苏叙事民歌》的大著也指示出同一的方向。民间文学,民间歌谣与风习的大部分的确是由遗迹合成,但这大都是前代高级社会的文学与学问之遗迹而不是民众自己的创造。
我并不想和安诺德一同吃亏,他得到克耳(w. p. ker)的非难,因为他诽谤叙事民歌的杰作,并且从民众诗神的最坏的作品里不公平地选出例子来证明他的批评。但同时我相信,我们如用了绝对的诗的标准来看,民间诗歌之美的价值总是被计算得过高,或者大抵由于感情作用的缘故。人家忘记了这件事,有些杰作乃是偶然而且希有的,这多么少而且难,只要通读却耳得的一卷,即可使没有成见的人完全相信。现代希腊民歌之过被称赞亦不下于别国的叙事民歌。这里边确有一两篇很好的浪漫的诗,有些叙山寨生活的诗也有好的动人的情节,但是,像一切民间艺术一样,无论这是文学是锦绣或是什么,总括看来总禁不起仔细的审察。
据我所知道,民间的讲故事或说书都是很是因袭的技艺。这里边的新奇大抵在于陈旧的事件或陈旧的诗句之重排改造。这好像是用了儿童的积木玩具搭房屋。那些重排改造平常又并不是故意的,却是由于疏忽,所谓联想这非论理的心理作用常引起一件事情或一句成语,这照理本来都属别处的。……民间诗歌的即兴,在我所见到的说来,同样地全在于将因袭的陈言很巧妙地接合起来,这与真诗人的真创作来比较,正如我们早年照了《诗学梯阶》(gradus and parnassum)而诌出来的一样,相去很远。要证明通行的曲说,说一件大艺术品可以是一个群众或委员会的出产品,这是心理学地困难的事,至于真有价值的民间文艺品之集团的撰作说,干脆地说来,那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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