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文学批评。关于《文心雕龙》等的比较研究,郭绍虞先生在序文里很精要地说过了,我不能再说什么,现在只是想说明中国没有欧洲的所谓修辞学,要知道这种修辞学不得不往西洋那方面去找罢了。
介白在平津各校教书,感于修辞学教本之缺乏,根据教学的经验与知识,编成这一本书,将交书店印行,叫我写一篇序。我很喜欢有这简明切实的新修辞学出世,很愿意写,但是在这方面所知有限,只能写下这几句平凡的话,聊以塞责而已。
中华民国二十年七月七日,于北平苦雨斋,时正大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