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明白晓畅务期达意,其文体绝为古人所无。若小说家言,更有直用方言以笔之于书者,则语言文字几几乎复合矣。余又乌知夫他日者不更变一文体为适用于今通行于俗者乎。”在那时候,日本文坛上的言文一致运动尚未发生,黄君乃能有此名言,预示中国白话文的途径,真可谓先觉之士矣。乃事隔四十八年,中国又有读经存文的呼声,此足见思想文化之老在那里打圈子,更令人觉得如黄君的卓识为不可多得了。(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