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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含住白桃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摸摸这个,这是热的,而且还没有毛毛,一点也不扎手。”
真的没有毛毛诶,手心圈住的粗硬肉棒滑溜溜的,带着炙热但不烫手的温度,上下撸的很顺畅,白桃顺手地把玩着苏溪的鸡巴。
她惊奇叫道:
“钟凌,你什么时候把毛剃了?”
“……你喜欢吗?”
手感很好,白桃点了点头,像是把玩会摇会弹跳的暖手宝,白桃爱不释手地玩弄苏溪的鸡巴。
花蒂被冰凉的玉势稍重地按压了一下,惹得白桃浑身一抖,从小穴里喷出一泉蜜液,她下意识捏紧了手心的肉棒。
苏溪又爽又痛,闷哼出声,白桃也娇喘着平复高潮的后余。
“专心点,我要开始写字了。”
傅何泽冷淡出声,好像刚才那个吃醋的人与他无关,修长的手指捏着洁白的玉势,在白桃粉嫩的花心滑动。
*
一撇一捺,一横一竖,滑过凸起的阴蒂,扒开肥嘟嘟的花唇,或轻或重地按压媚肉。
笔画极多,刚开始的时候白桃还聚精会神地分析,到了后面,长长短短的,绕绕曲曲的,她记住了前几画,就忘了后几笔。
待傅何泽手执玉势,在娇嫩的花核上滑过一撇,白桃终于被这轻轻重重的快感折磨到喷出淫液。
高潮过尽,白桃全身都酥麻软趴,脑袋里浆糊一团,冰凉的玉势还抵在小穴上,她听见傅何泽询问:
“白姑娘,猜出是什么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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