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都被蒙上一道红色,有些扭曲变形看不清。
不能视物会给白桃带来不安,她想要伸手扯掉眼前的蒙蔽物,这回又被走近的傅何泽制止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把白桃夹在中间,啊,又是这个该死的熟悉的姿势。
“傅何泽,钟凌,你们又要玩什么把戏?”
身后人贴着白桃的脸,双手依恋地环住她的腰,像小狗一样蹭蹭。
傅何泽捏着白桃的手心,眼里藏着笑意,“白姑娘,我们是专门伺候你的小馆啊。”
“玩什么把戏?当然是让白姑娘舒服的、欲罢不能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