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立时悟出来,“好啊,这三殿下可真是会做事,一竹竿到头,我们跟二殿下乱了,他倒作壁上观。”
杨老品两口茶,“都入了棋局,哪还能独善其身。”
崔琰咂吧两下,笑呵呵转向玄明,“玄明主持,这金矿得等一段时间了,好歹给温家和二殿下让道,他们闹崩了,我们再给陛下报金矿。”
杨老笑眯眯,“这朝堂属你最精。”
崔琰撇撇嘴,“这功劳得有人衬托才突显出可贵,二殿下提出的兴学,结果缘着和温烔闹起来,这兴学指定就是水花,雷声大雨点小,哪有闷声干大事叫人钦佩。”
杨老轰他,“去去去,玄明主持从云华寺过来估摸着还没用晚膳,你个主人家也不知道招待,还坐这里给人和白水。”
崔琰当即起来哎呦声,“这真是学生的罪过。”
他匆匆起身跟玄明道,“玄明主持且暂坐,本官去厨房叫人给你做个素膳。”
玄明温笑点头,他挥了挥袖子落落大方先出屋去。
“崔琰这小子几十年的苦没白吃,倒会看人眼色行事了,”杨老感叹道。
玄明敛眸,“老施主有话要跟老衲说。”
杨老叹一口气,“我听阿宇说,陛下那病只有你操刀才能治好。”
玄明颔首,“倒也不能叫病,只是陛下心结太深,其实不在意也没事。”
杨老手中的保健球飞速转动,倏忽一停,面露艰难挣扎,未几他用恳切的目光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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