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中各个职务都可能塞满了权贵的旁枝,权贵愈加高高在上,百姓只能世世代代被奴役,他们失去了翻身的机会,科考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杨老如是道。
元空说,“您去劝父皇,他莫非就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萧笙祁在父皇面前甚是安分,您说的这些都是预知,父皇疑心太重了,不会听您的。”
杨老拍他肩膀,“我不过是去提醒他一声,他如果还有点脑子,就应该懂得,权贵是不可能真的拥立儒学,即使是国子监,那里面都有各家权贵塞人,他要是真心实意想兴学,就得找一个不是权贵的朝官出来,我不相信他这点都做不到。”
元空怔怔望着他,“您别去,我去。”
去了极有可能触怒明弘帝,他年纪大了,不能再受惩戒。
温水水慢慢划掉碗里的饭,细嚼慢咽再喝一杯水,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道,“……我有个问题。”
元空和杨老同时回视她。
温水水紧张的揪着手,“就,就你们没想过让温家和林家分开吗?”
元空、杨老微懵,这温林是枝理交接的,温烔的夫人是林家嫡次女,如今萧笙祁又是他们共同扶持的,温烔再蠢,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跟林家闹翻。
元空与她淡笑,“你长在温家,你父亲和林家关系你应该明白,离心很难。”
温水水稍有窘迫,“父亲都能纳妾了,还为了那个外室跟母亲起争执。”
她在杨老面前还是守礼的,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杨老听着笑出来,“可你父亲和他夫人也还是住在一个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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