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父皇前儿晚做了噩梦,臣弟便得空来上柱香。”
元空笑容没变,轻声说,“心诚则灵,施主有此孝心实在难得。”
萧笙祁意味不明的点着头,转而柔声对温水水道,“表妹现今住在何处?”
温水水眼不看他,执着团扇往向东的寮房指去,细声细气道,“殿下若不嫌弃,可去臣女陋舍坐一坐。”
这不过是客套话,面前人是皇子,她总不能晾着人家。
萧笙祁欣然同意,“即是知道表妹的住所,本殿当然要过去瞧瞧才安心。”
他像是真关怀温水水,率先跨出腿朝她指的方向走,顺道扭头跟元空道,“皇兄才授完禅,应当没事了吧,陪臣弟过去转转吧。”
元空弯一下唇,弥陀村是供居士修行的地方,外人进来已经是打扰,他明显有目的而来,拦着不太可能。
他琢磨须臾,要说话时正跟温水水的视线对上,她眼底藏着乞求,巴巴的瞅着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怕他不来,不来就意味着她要独自对付两个棘手的人。
以她的软弱只有被人掐着的份。
元空冲她安抚性的笑笑,随后走上前和萧笙祁道,“这里没什么好转的,施主们清修中也不方便打搅,到底是修行地,不好喧哗。”
萧笙祁面上划过不耐,碍于他是长兄倒没顶撞,只做随意状道,“臣弟听主持说,皇兄如今在念佛堂管事。”
“阿弥陀佛,”元空轻轻念出声,继而回答他,“寺中诸事繁忙,犹以念佛堂最缺人,主持瞧贫僧空闲,便叫贫僧担了这虚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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