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什么,但还是这么做了。
他趴在门上没几秒钟,门那边就响起了脚步声,他连忙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许骋就从里面拉开了门。
许骋看起来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没来得及吹干,浴袍松松垮垮穿着。
何烯年看了两眼,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自己怎么总能准确地蒙到许骋的出浴时间,这不是第一次了。
何烯年自觉地移开视线,逼迫自己只能看着许骋的脸,非礼勿视,不该看的地方不能看。
他朝着许骋示意手里的药酒,说:“我看你好像腰不太舒服,给你送点药酒。”
许骋视线下移,看了眼他手里的药酒,过了会轻笑了一声,低声道:“药酒。”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件事,分手的时候,许骋拿药酒当幌子,给自己和何烯年都递了台阶,但是何烯年没有要。
何烯年想到这里心脏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刺痛蔓延开来。
他撑着笑意说:“效果挺好,你试试?”
许骋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双眼,背着光何烯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自己。
两人互相沉默着,没有说话,何烯年仰头能看到许骋,遮住眉眼的额发凝着很多水珠,有一滴几乎要滴下来,落到他的眼睛里或者脸上。
何烯年看着他的发丝,在水珠滴下来的前一刻,抬手用手背轻轻地蹭走了那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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