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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演出,中途何烯年也去了当地的医院看了几次,但是效果都一般。何烯年不得已让苏杞寄了点药过来。
苏杞收到了消息打了个电话给他,语气不太好,说的都是车轱辘话,何烯年听过无数次。
无非就是让他劳逸结合,说他身体不像十几二十的小年轻,甚至比不上他们医馆的老中医,最后就是放狠话,再不退休,不到五十就得坐轮椅。
何烯年虽然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些唠叨,但他自知理亏,也知道苏杞是关心她,于是他也不敢辩驳,只能不断地说好的,知道了,没有下次。
挂电话前何烯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遵守患者隐私,不要告诉许骋,磨了好久苏杞才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他,然后数落了一顿他和许骋到现在还磨磨唧唧地,最后才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何烯年挂了电话之后叹了口气,心说我倒是想拉进度条啊,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何烯年这段时间一直敷着药,让自己好歹能正常做动作,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始终是治标不治本,本来当初伤到的时候就每当一回事,才落下病根,最好的调理方法总归是静养,但现在也确实没办法。
不知不觉他们都在这个城市呆了将近一个月,不知不觉,已经从夏天入了秋。
最后一场演出结束,何烯年几乎一结束就回到后台瘫倒在沙发上了,其他几个人脸色也不太好,都是累的,几个年轻点的倒是好一点,脸上虽然也是疲倦不堪,但是好歹还能跑能跳,已经在商量着等会儿去哪里玩。
何烯年葛优瘫在沙发上看手机,他的旧手机真的太旧了,运行都有点吃力,打开个微信都打开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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