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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何烯年拿着茶壶给许骋续茶水,他的衣袖挽了起来,露出了手腕。
何烯年倒茶的时候,许骋一言不发,就看着他的手腕。
何烯年其实比五年前瘦了不少,是肉眼可见的消瘦,许骋重新见他的第一面就察觉到了。
现在,他手腕的腕骨随着他的动作明显地突出,几乎能算得上是皮包骨了,许骋看着他的手腕有点出神。
那天晚上在后台看到的那位站在苏杞怕旁边的陌生男人,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应该是苏杞的朋友,但他看起来和何烯年认识。
这还不是最可疑的地方,关键是,苏杞是医生,苏杞的朋友十有八九也是医生。
何烯年为什么会和那位疑似医生的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这两天空下来的时候他都在想这个问题,今天来吃饭之前,他打了个电话问苏杞,苏杞的回答是,“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你住得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当面问清楚。”
苏杞什么都没说,许骋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何烯年说过,这几年他过得不好,也许不仅仅是不好,而是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