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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安静静地听了一阵,然后很轻很轻地说:“骋哥,晚安。”
这两天,他们一个在南方忙的脚不沾地,一个在北方睡成一头猪。
年廿九那天,剧场人格外多,何烯年他们表演完今年最后一场演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们回到后台,何烯年望向窗外才发现,下雪了,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然后掏出手机给许骋拍了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
视频传出去一会儿,不知道哪个人的手机“叮咚”一声轻响。
何烯年心说怎么这么巧,前边就有个工作人员喊了他一声,他收起手机应了声。
工作人员说:“何老师,刚刚有人找你,还捧着花儿呢。”
李瑜在旁边阴阳怪气道:“时不时又有小迷妹托关系进后台给你送花啦,真羡慕,怎么我就没有呢。”
何烯年笑着说:“给你给你,把你酸的。”然后又问工作人员,“怎么又有混进来的了,人在哪?下次还是跟他们说一声吧,老是让他们破费怪不好意思的。”
工作人员指指他身后笑着说,“喏,这次不是混进来的,正正经经出示了工作证进来的。”
何烯年疑惑地转头看向工作人员指过去的方向。
许骋捧着一束何烯年叫不出名字的花,笑着看他,身后是何烯年刚刚才拍给他的雪景。
何烯年愣了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许骋捧着花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说:“这束花还是得你收,不能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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