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短暂的冷静,但是酒精在下肚子之后很快就发挥了它本来的作用。
明明只是半罐啤酒,何烯年看着许骋觉得自己有点上头,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这时候,许骋冷不丁叫了何烯年的名字,“何烯年。”何烯年看过去,许骋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也还是在看着他。
“这几年过得好吗?”
有些话得借着外力才能说出来,酒精和黑夜能放大一个人的脆弱,这是许骋在过去五年里的切身体会。
但有时候,同样的东西能放大一个人的勇气,这是此时此刻,许骋的想法。
许骋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何烯年任何躲避的眼神和动作都逃不过许骋的双眼,最终他把易拉罐里剩下的啤酒干了,然后也捏瘪了罐子,摇摇头说:“不好。”
他直视着许骋,一字一顿地说,“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会难过。”
许骋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说:“你活该。”
许骋明明在骂他,但是何烯年却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笑了,点点头承认,“对,我活该。”
“那你呢,你过得好吗?”何烯年问许骋。
许骋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就盯着自己手里啤酒罐出神,过了一阵才说道:“刚跟你分手那会儿,我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之前想去做但是没有做成的事情。”
许骋讲述着过去五年,没有何烯年参与的生活,他说他去最贫困的村庄呆了几个月,那里有的人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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