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这么点小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就是伤得有点尴尬,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还有要怎么跟许骋交代,这个伤想遮掩都遮不住。
这么想着想着,周围的鞭炮声也渐渐消退了,空气中有过年独有淡淡的火药燃烧后的硝烟味,伤口结痂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只是今晚降温,何烯年被带着刀子的北风刮得脸疼,膝盖也硌得生疼,寒气丝丝缕缕透过牛仔裤渗透进每一寸骨肉,接触地板的膝盖率先体会到刺骨的寒意。
饶是何烯年再能忍痛,也难受得皱紧了眉。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以后怎么办,他不指望何坚今晚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能突然想开。
何烯年跪了一晚上,也想了一宿,但还是想不出什么妥善解决的方法,直到天微微亮了,周围又响起了鞭炮声,他才反应过来这个晚上已经过去了。
身后传来动静,何烯年转头看过去,是李瑜。
李瑜今天只是过来给他们拜个年,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触目惊心的场面。
他开门就见到一个跪着的背影,心里就咯噔一下,走过去还看到何烯年脸上没擦干净的血迹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回事,怎么跪着,还一脸血!?”李瑜边想扶他起来边说话,紧张到破了音。
何烯年扯下他的手,说话的声音沙哑,像吞了一把沙子,“别管我了,我不能起来,你帮我去看看我爸起了没。”
李瑜又拉了他一下,“你先起来吧,跪多久了,手冷得跟块冰似的。”
何烯年跟个秤砣似的拉不动,李瑜只好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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