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给他缠好保鲜膜和塑料袋,再三检查密封性,保证不漏水之后才放他进浴室。
何烯年低头看着许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捧着自己的手臂,一圈一圈绕保鲜膜,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好像个老头子,受伤也挺好的,能提前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
许骋看了他一眼,又转移视线看他的手,冷冷说:“会不会说话。”
何烯年眨眨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飞快地认了个错,“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生气,骋哥。”
许骋抽空扫了他一眼的时候又讨好地朝他笑了笑。许骋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也没有回应他的笑,专心地继续给他绕保鲜膜,说:“你少来这套了,才多少天没见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换做是我你好受吗?”
何烯年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这几天许骋都待他温情脉脉,险些让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许骋也不跟他计较了。
何烯年抿抿嘴,心说,当然难受。
他的手指没有被医生包扎住,许骋正托着他的手做最后检查,此时何烯年的指尖正好搭在了许骋的小臂。
何烯年有心卖乖,指尖微动,猫儿似的挠了挠许骋的手臂,许骋终于抽空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只着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
何烯年软着眼神看他,就只是乖巧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指尖时不时抓一下他的手臂,被他这么看着,多大的气都撒不出来。
况且本来就没多大的气,只是心疼又着急还无奈。
二十来天没见就受了伤,许骋也难受得不行。但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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