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扔下一句质问就转身离开了。
何烯年转身靠着一根高桩慢慢滑坐到地上的软垫上,头垂着。
过了很久很久,他自嘲地笑笑,然后声音颤抖着,低声骂了出来,“操”。
第18章 看那俩
何烯年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删减动作。
剩下的一个星期里他们没日没夜地练习,何烯年除了必要的动作交流几乎不说话了,狮馆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焦灼。
期间苏杞又来了一趟,远在北京的许骋一直没有收到何烯年的答复,心总是半吊着,没着没落的,眼皮时不时跳得他的唯物主义信仰都不太坚定了。
于是他再一次动用金钱的力量支使苏医生去了一趟狮馆。
苏杞再一次出诊,把何烯年和李瑜又摸了个遍,按着他们的肌肉越捋脸色越难看,最后直接黑着脸问他们有没有好好遵医嘱。
其实上次苏杞留的医嘱很简单,他让何烯年先养好左肩的伤后再做激烈运动,让李瑜最近少提重物。
但是这俩谁也没听,我行我素玩得挺好。
再牛的医生也救不了不听话的病人,苏杞长叹一口气,“上次就和你们说了,肌肉劳损也是病,现在不重视,老了走不动,或者都不用等老了,再严重点你们到时候碗都端不住。”
苏杞其实在面对患者的时候没有那么毒舌,顶多有点严厉和无可奈何。
何烯年怕他跟许骋告黑状,于是说,“过了这两天就好,因为后天比赛了,我们才练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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