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晚上回家打开的时候,果不其然是药酒。
盒子里还有一张便签,是许骋手写的。
他的字看起来是练过的,一行字有点潦草,却有种行云流水的好看,何烯年不懂书法,但是看这么一行字看了半天。
上面写着,这瓶药酒专治跌打损伤,功效不错,可以试试。
怎么着也该表示一下感谢,何烯年想。
于是他对着药酒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许骋,另外还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谢谢骋哥,下次我试试。
发完他就把手机放下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看到了许骋给他打了个微信电话。
他以为许骋有什么急事,于是连忙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
许骋的声音通过电波送到他耳边,“烯年,怎么了?”
很少人会这么叫他,他爸和李瑜他们一般喊他阿年。
“烯年”听起来很温柔,带着和旁人不一样的亲昵感,何烯年刚刚洗的明明是冷水,这会儿觉得有点热。
他问许骋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许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哑的,像一根羽毛骚着何烯年的耳朵。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忘记告诉你药酒怎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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