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后面的疤已经没了,不过老子现在没心情接受你的吻,再见。”关浩带着黑溜溜的脸色离开了诊室。
“啊?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李瑶幸灾乐祸地吃笑一声,急忙把帽嘴一压,从裤袋里抽出一副黑镜挂在鼻梁上,低着头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