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而这位大少爷刚刚还充当了一下青壮劳动力,帮着宿兰把那两个巨型旅行箱搬上搬下的。
沈之初回答的倒是很果决,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隔着水汽蒸腾的火锅直直地望着她:“我只是怕现在不来,周末的火锅就没机会吃了。”
已经饿得开始吃餐前小食的林语抓薯条的手一怔,刚抬眸去看他,又听见他徐徐地说道:
“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吗?”
原来宿兰那句话他是听见了的,她还以为当时他站得远风又大,并没有听见呢。林语扬了扬眉:“可是这和周末的火锅有什么关系?”
“怕你胡思乱想脑补出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人顿了顿,在对面正襟危坐起来,好整以暇地说道:“所以经过我认真的思索,决定立刻马上坦白从宽。”
看来这位同志的思想觉悟还很高嘛,林语顿时笑了:“既然这样,那你先说说看,我同事怎么会在秣城的医院看见你的?”
沈之初果然知无不言,回答得十分坦荡:“去看你的。”
那就是说,当初在病房里一坐就是很长时间的那个给她削苹果的人,果然是沈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