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无碍。”他略显虚弱地说。
当然无碍,秦阿良在心里想:若非你这家伙非要逞英雄,那拂尘砸你媳妇身上顶多是疼一下而已。
但想归想,注意到手腕上被溅到的零星血迹,他还是忍着肉痛把一粒护心丹强硬喂给此人。
江月眠看不出他喂给青禾吃了什么,面色一沉,“你给他吃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秦阿良硬着头皮撒谎:“九日之内不吃解药,全身溃烂而死。”
虽心里对误伤他人感到愧疚,但为了自保只能继续当恶人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江月眠只能妥协:“说吧,送你去哪?”
秦阿良满意她的实务,“黄袍岗。”
黄袍岗就在乌蒙寨的东面,也是她此次前去乌蒙寨的必经之路。
“好。”江月眠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特意说了句:“我与振威镖局毫无交情,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还有几天的路程就能见到师父,她打心里不想再遇到任何意外了。
“放心,到了黄袍岗我立马放人。”秦阿良保证道。
谈判结束,秦阿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才带着人质去马车上待着。
第二天江月眠特意起了个大早,从店家那里打包了一些炊饼肉干就出客栈上了马车。
其他行客陆陆续续出来时,看见她和同伴阿青坐在车架上聊着天,有几个人只是笑着跟二人打招呼,并没有过多关注与寒暄,但车里藏着的秦阿良并没有放下警惕。
见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王丙吆喝一声带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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