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好久呢,嗓子都哑了。”
青禾像是脚下的地面要裂开般,倏地推开怀中的女子,衣服都顾不上遮蔽,连滚带爬地跑到佛像的后面,大声道:“施主莫要欺骗小僧,昨夜小僧突然昏迷,怎么可能会....会...”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越是对自己避如蛇蝎,江月眠越是觉得新鲜有趣,当即从地上拾起他的僧衣,冲他晃了晃:“小师傅,衣裳还要吗?”
“当然要!”俏和尚扯着嗓子喊道。
“那小师傅告诉我,你怎么称呼,我就把衣裳还你。”
他乖乖回道:“小僧法号青禾。”
“真好听。”江月眠把衣裳往他的方向丢去,并问道:“是出自‘陂沼盈盈闲绿水,郊原浩浩涌青禾’的青禾吗?”
“只是刚好为‘青’字辈,顺了‘禾’字。”青禾伸手去捡衣服,语气闷闷地纠正。
等他穿好僧衣出来,抬眼见女施主竟还穿着个水绿色肚兜,大刺刺的半坐卧在佛像面前,若是此时他有头发怕是全炸起来了。
“施、施主怎么还衣衫不整?”他边说边往后退,再次把身子藏在佛像后面,像个躲猫的老鼠。
江月眠懒洋洋道:“人家被小师傅欺负了一夜,刚才掷衣裳已经用尽了力气。”
“施主莫要乱说!”她的话青禾完全不信,可又无可奈何,他就连逃跑都必须要经过女施主,只好叹着气劝道:“火堆已烧尽,气温寒冷,施主再费些力气快些穿上衣裳吧,着凉可就不好了。”
“我也想呀。”江月眠有气无力道:“可我累到手指都动不起来了,小师傅给我穿上好不好?”
青禾立刻拒绝:“恕小僧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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