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向那面墙,上面已经划下了九个横线。而地下室里的干粮,在划下第七条横线的时候,她把最后一点碎渣全部吃完了。
这两天,她只能靠喝生水下肚,勉强减小一点饥饿感。缺乏食物补给,她的双手力气也无法使出来。
右手搭在肚子上,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死掉。
她不仅感觉自己饿出一个洞,嘴唇更是口渴干裂出血。
她倾过身,虚浮的目光在一旁看到先前喝剩的一点水。
女孩躺在床上,身体已经无法挪动。
左手贴着床面,一点一点上移。
那个玻璃杯剩下不到叁分之一的水,在她眼中一已经变得模糊。
用尽了仅剩的力气,纤细的手指堪堪摸到玻璃杯的边缘。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碰到了。
她忽然很想哥哥,哥哥总是在她身病的时候端来热水,为她敷上冰块。哥哥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就这么恍了神,指尖擦过杯身。
本就挨在案几边缘的玻璃杯,应声在地面炸裂开来。
随着玻璃杯炸裂开的,还有路薇仅存的一线生存的希望。
她忽然想起来,一位是这么开始的,噢,那天哥哥和她在门后,把陈植送走,他也是这样摔碎了她很喜欢的一只花瓶,然后不顾一切地吻住她。
从那天起,就乱套了。
她的手无力垂落下来,泪水模糊视线,随后任命地闭上眼睛。
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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