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了电话,结果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这代表他已经登机,准备起飞了。
没有回旋的余地。
闻溪很抱歉,给霍子尧回了电话,霍子尧沉默半晌,很无奈地说了句:“算了,我哥这么多年都是以公司为重,难得任性一次就随他去吧。”
听得出他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闻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霍子尧又道:“嫂子,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为哪件事置公司利益于不顾,从来都是其他事给他的事业让路,你可以的。”
虽然这话听着应该高兴,但却有种无形的压力朝闻溪笼罩而来。
他是一个很容易愧疚的人格。
书上说这样的人是因为道德感太强,所以闻溪也曾尝试让自己降低标准,不要太内耗,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自身,如今已经好很多了。
可听完霍子尧的一番话,那种失落感又如潮水般涌来,堵在胸口里,非常窒息。
两小时后,闻永益终于醒来,看他讲话清楚,思维逻辑也没混乱,大家才放下心。
已经晚上了,闻溪看他妈承受了一天的巨大压力,催促他回家,晚上有他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沈承耀也一直没走,忙前忙后为他们准备东西,听闻溪那么说,立刻表示:“叔叔阿姨,我可以和闻溪一块在这儿陪着,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
这话听得病房里的其他病友都感动了,问闻溪是不是他朋友,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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