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姿态上却有着明显的不同,竹篙入水时,轨迹就像是飞鸟轻轻垂下了翅膀。
此刻依旧是傍晚,天边夕阳半坠,天空与河面的颜色竟然都被染得血红一片。
几条船从孟瑾棠她们身后划来,然后迅速超了过去。
青衣少女船篙一点,小船在芦苇丛里停了下来。
含着水汽的晚风吹过,吹散了所有的船桨声、摇橹声,那些声响一处接一处消散,所有的行船都停泊下来,静静等着第二天天亮。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孟瑾棠她们的船不大,轮廓被草丛完全隐没,她隔空一挥手,舱内的烛光就随之熄灭。
这一块区域的水路略有些复杂,她撑船时多耗费了一些时间,如今若是不想在夜中行船的话,就只能在荒野中宿上一夜。
——不在夜间行船是孟瑾棠要求的,作为习武之人,她强烈要求把晚上的时间用在修炼武功上。
檀无栾也是第一次外出,但无论面对何等复杂的水道,却都表现得娴熟至极,仿佛她天然就该生活在这里,如今只是回到了故乡。
两人没有举火做饭——她们都是内息深厚的武功高手,对食物与清水的需求都大大减少,就算七八天不饮不食,也不会影响日常活动。
天上无星也无月,黑得像是打翻了一盆墨水。
芦草散发着一股寂静的芬芳。
孟瑾棠走回船舱之中,笑道:旁人怕是不敢相信,檀侯多年来居于建京附近,但论起划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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