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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人,若不小心的听去,定会以为这房中正在做些什么不可说的秘事。
无相看着殷宁,目光落在她面上。
她发丝被汗水打湿,那细丝儿的头发就黏在她的侧脸,她脸色发红,随着那凌乱的呼吸,带着她胸脯一块儿的起伏。
看上去又虚弱又妖异。
房内好静,只有她急促的喘息。
他的手掌贴紧了她的脚踝,跟她相比,他实在是太粗糙了,他本来就是个粗人,掌心里有常年握刀所致的厚茧,落在她身上,似乎稍不留意,她就要被他给蹭破皮儿了。
“忍一下。”无相说。
那药是凉的,他的手心是烫的。
他将她抓得又紧又牢,她逃不过,身体的刺痛感在他掌下被迫的慢慢缓和。
有人体温的滋养,那药膏化得更开了,再等他挪开手时,那乌黑的药膏就跟着他的皮肤粘连着,牵成了细弦,随着他动作,丝丝绕绕。
无相没去管,他拿来了两块竹板,作为支撑固定。
这类的器具在凌虚镇中没有,是他跟店家要来,亲手打磨的。
他拿着那物,将板子绑紧了在她脚踝两侧。殷宁闷着不出声,任由着他去做。
她那处已经痛的没有直觉,冷静下后,只能感觉到组织的肿胀和敷药后的凉意,已经是到了极点。
无相趁此用棉布将那患处包扎起来,等到全部结束后,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打透。耳鸣嗡嗡,头昏眼花。
只见,她眼睫湿润,下唇渗血。
是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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