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巾纸

…”

班栗知道高澹要说什么，啵得一声拉着他手指行嘴里抽出来，“我就是主人纸巾呀。”拉着他的手把自己的口水擦在自己胸前的校服上，还故意用力去用他的手揉，发出暧昧的声音。

“还要上课。”他声音喑哑，视线充满着欲色，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嘴唇，想起周六时候她的嘴，口活那么好是练过？高澹脸色变了变，抽开了手，大步回了教室。

徒留班栗不明所以，她不理解为什么高澹突然生气了？她做错了什么？明明她不是已经勾的高澹勃起了。

铃声响起，课上的随堂测验，听见同学们的哀嚎，高澹没什么反应的转着笔，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可能属于过别人，高澹就异常烦躁，试卷发下来他笔动的超快，等班栗终于把选择题做完，听见有人离开座位的声音，班栗看着高澹甩着试卷直接离开了教室。

班栗并不知道哪里惹到高澹了，心情沉闷的透过窗户望着天空，难道是因为生气不该上课前勾引他？

班栗不确定也不敢凑上去，看着他一整天都摆着一张臭脸，夸张到只是不小心笔落到他身边，同学就疯狂道歉的程度。

“高澹不是有篮球赛，你还在这里练舞？”覃歌意外舞蹈教室里面，班栗穿着练功服在发呆。

班栗听见覃歌的声音，没什么精神气的喊了句，“学姐。”喊完又把头埋在膝盖上，她和覃歌从小一起学跳舞，覃歌比她大两届，再没有喜欢上高澹之前，覃歌就是她追随的信仰，她对覃歌是无话不说，所以覃歌知道她喜欢高澹，以及上床的事情。

“不喜欢他了？”覃歌坐到班栗旁边。

“怎么可能！他……好像在生我气，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覃歌挑着眉，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勾着班栗的肩膀，“学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