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官多年的经验,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纾纾是因为辩论新法辩不过大臣,所以才盯着我的那些男女旧事作文章吧?”
“……”
被戳穿的太后撅嘴娇嗔:“他们那么多人,我才不要和他们辩!”
“聪明!”
温太傅给顶头上司呼呼脚丫,把她抱去书桌上,塞一本奏疏到她手里。
“你先看着,我吃一会儿。”
龚纾还在想他要吃什么,转眼便被解开胸口衣衫,叼住了奶头。
“……”
行叭,一天不吃就把你饿死了。
小太后把奏疏搁在胸口的脑袋上翻开,咦!这不是他自己写的嘛,耐心读完后,沉吟良久。
“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太傅吐出嘴里的奶,抬头无辜道:“他们花钱养着宝物,肯定要请人去品赏,座上宾个个都知道,我自然不例外。”
“哼!人家在宫里想你,你在外面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龚纾用手里的奏疏重重拍他的脸,被力大如牛的某文官抓住双腕,拽进怀里好一顿蹂躏。
如温湛预料,大臣们“铮铮铁骨”,没那么容易妥协,纷纷炮轰太后偏听偏信,包庇佞臣,败坏超纲,大骂内阁都是死人,只知媚上,致天下谀佞成风,正气消沮。
尤其是次辅蔺埔和他下面的刑部,柳宾元这厮舔了一辈子权奸臭脚,以前是首辅龚肃羽,现在是太傅温湛,骨头比秦淮河边上唱曲的娼妓还软。还有户部的吴隽颖,满脑子都是怎么捞钱,恚善疾贤,贪黩小人,斯文败类,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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