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时候,只会令你悔不当初。”
“他想要的真是般般吗?般般话说不了两句,又不会和他玩,他要来做什么?”
蓝鹤的话回荡耳畔,龚纾幡然顿悟,母亲是试图点醒她,她对孩子过于疏远,这份疏远令他放弃依赖母亲,转而投向身边的其他人——温湛,外祖父母,甚至小婴儿般般。
情之消逝如细小流沙,无声无息,终有一日,她会失去他,不可挽回,追悔莫及。
她不想相信,无论如何,他们是血缘相系的母子,天塌下来他也是她的骨肉,可事实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这不是已经初见端倪了么?
温湛告退后,小皇帝又陷入了孤零零的惆怅,站在椅子上,踮脚从窗户探出头,目送太傅远去的背影,小模样可怜见的,他不靠谱的亲娘瞧得鼻尖发酸。
由奢入俭难,他尝过有人疼的滋味,忘不掉了。
银钩高悬,薄云如絮,小宝宝皇帝该就寝了,乳母们正要哄他入睡,太后娘娘却意外驾临。
“咳哼。”她来到儿子床边,清清嗓子,心中略带忐忑。
“宝贝,外面天上乌云密布,看不见月亮,瞧着半夜大约要下雨,你要不要和母后一块儿睡?”
小祐翀呆了呆,立时欢喜地抱住母亲手臂。
“要!要和母后睡!”
“那母后今晚就在骓儿床上挤一挤吧,万一雷公公出来,宝贝可以躲到母后怀里。”
她一边让宫人为她更衣,一边与儿子说说笑笑,钻进他的被窝,面对面搂住他。
“母后不怕雷公公吗?”小皇帝眨巴眼睛问。
“太大声了也会怕,有骓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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