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是,她没能认出曲鹞。
到固原州衙找龚夫人求情的女眷太多,娄太守官不小,但娄小姐年纪小,就没挤在高官太太堆里入厅,只和一些知县家眷丫鬟们在院中等候,故此未曾亲眼见到仇人的老婆,怕事曲鹞躲在厅内,最终也没出来送客与她照面。
不过家中酷吏给娄小姐上刑的事,她是听说了的,下意识就垂眸看对方的手指。
左手食指指甲盖乌黑,淤血积在里面,好可怜。
“你的手受伤了,还能写字吗?”她略带歉意地问。
娄蕴知对这位“张娘子”没有敌意,她看曲鹞衣饰清丽,仪态言语温文尔雅,应该也是出身名门,猜想是否与她一样,是被恶吏逼迫来此。
“不妨事,我惯用右手,你们也是被狗官抓来的吗?”
……狗官是指?
曲鹞与映日面面相觑,没错,她骂的必是龚忱无疑。
“咳哼。”心虚的奶鹞干咳一声,不敢照实说“我是狗官的老婆”,只得装模作样回答:“不错,我们也是被狗官抓来的。”
“难道他也用你们的家里人要挟你们?”
“……嗯,他……他抓了我儿子。”曲鹞说。
“他抓了我妹妹,抓去做丫鬟。”映日说。
“人渣!畜生!卑鄙无耻!”娄蕴知愤然谩骂。
“嗯,人……人渣,卑鄙……卑鄙无耻!”只有曲鹞搭话,人家映日堆起假笑,不接口。
这下同病相怜,同仇敌忾,娄小姐与曲鹞迅速交好,抄抄写写什么的不在话下,加之她丧母,年纪轻轻就帮父亲持家管事,比曲鹞想象得更干练,着实是个好帮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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