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陕西官场混了两年,为官老道不少,龚忱冷眼睨着他心想,还学会装腔作势欲擒故纵了,巴不得我把人全得罪了,被他们联手摁死,好便宜你这肖想我老婆的龟孙是吧?
呵呵,你小子好日子在后头呢。
沉缙自然不想被龚忱抓着脖子干脏活,最好他早日倒台,但又想希望他阖家留在固原,这样就能离曲鹞近些,兴许还有机会去拜访她,或是在外偶遇。
一别经久,不知她生了孩子,是何光景。
曲鹞打了个喷嚏,抱孩子的手一抖,儿子没抓牢,小小骢从马背上滑下去,整个儿摔泥地里,“哇哇”大哭。
“啊呀,娘亲不好娘亲不好,没事儿吧?摔哪儿了?”
“屁屁……呜呜……要爹爹……疼……呜呜……”
“要爹爹做什么,爹爹来了就不疼了吗?”坏娘亲从乳母手里抱过孩子,不说哄哄,先威胁恐吓:“男子汉大丈夫,摔屁股而已,哭得大街小巷都听见了,羞不羞?不许告诉你爹,他知道了会抓走小马,不给骢儿玩了。”
“呜呜……那我玩……玩羊羊……”
“羊羊也不给了。”
“……呜哇啊啊啊……关羊羊什么事嘛!”
龚闽性子老实,曲鹞以为他不是个多话的孩子,殊不知小东西天资不凡,非但开口早,小嘴还特别伶俐,竟是个早慧的,龚忱没事就爱和儿子斗嘴绕来绕去,练得他越发能说了。
“羊羊也高,也会掉下去啊。”
“羊羊……呜呜有毛……我可以抓着毛……不会掉呜呜……”
他红着眼边哭,边拼命辩解,坏鹞瞧他雪糯雪糯的,实在可怜可爱,没头没脸乱亲一通,又带他去骑羊,摔烂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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