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她最能在龚忱面前说得上话,脾气又温软,有事都来找她,托她去问龚忱。
小曲鹞心里不爽,干嘛这种炮灰活要她干?你们自己是没长嘴吗?啧!
没办法,小老百姓可怜兮兮的,狗男人官威大,他们怕他无可厚非。
她找到刑房,衙役见是总督府的人,也没拦她,摸进里面一瞧,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两个关外来的牧民跪在地上,面前一个木盘,里面装着血淋淋的一堆根手指头。
没了手指的人,被绑在一把椅子山,堵住了嘴,蒙着眼睛,上身赤裸,皮开肉绽,地上一滩血水,惨不忍睹。
她以为他的审问是“审问”,没想到居然是拷问,也不知那人犯了什么罪,怎么能割犯人手指呢?
“谁让你进来的!”
龚忱看到老婆,眉头一皱,周身气息凛冽如三尺寒冰。
“那两位账房问大人什么时候能回家。”
无语,就为了这点屁大的事,跑来打断审讯,小混蛋尽捣乱!
“你拿根指头过去丢给他们,请他们稍安勿躁,待本官审完私运禁物的不法之徒,亲自去告诉他们能不能回家。”
“……”
狗男人疯啦!叫我拿这么恶心的手指,信不信我塞你嘴里!
曲鹞肯定不敢碰断指,没问到准信又不好打发那二人,关键她自己也想回家啊,都什么时候了,人饿的前胸贴后背,手摸了一天的人,一股怪味!
“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嘛,天都黑了,事情也干完了,大人何必硬关着我们不放,我也想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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