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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黄米,赤豆绿豆这些?”
“红薯芋头,还有牛肉羊肉,整天吃鱼怎么行。”
莫名被炮轰的龚肃羽越听越火,脸黑得像锅底。
“鹞鹞,不想走就别走了,让忱儿一个人去上任,你留家里给为父安排一日三餐。”
“……”
曲鹞气哼哼地嘟起嘴,垂着脑袋,眼泪又掉下来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这点小事也要哭。多吃肉多吃小米芋头对吧,为父记下了。”
“嗯!父亲母亲等我回来。”
她恋恋难舍,一步三回头,龚忱那一丁点儿耐心早已被她耗光,刚跨出院门,就将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龚府,没半点留恋。
“喂,你这儿子是捡来的吧?冷心冷情,都不知道说几句贴心话,安慰安慰父亲母亲。”
“论贴心,我确实不如你,再多说几句,怕不是要把我家老头气死。鹞鹞,如今家里他最怕的人就是你,你走了,我爹不知多高兴呢。”
“这叫什么话,我们走了,纾纾在宫里,大哥二哥都已自立门户,家里只剩父亲母亲,多冷清啊,唉……”
小奶猫唉声叹气,愁眉不解,总是很多担忧,龚忱看得好笑,把她塞进马车,搂在怀中啄吻逗弄。
“鹞鹞放心,等弟弟妹妹生出来,就不冷清了。”
正如曲鹞担心的那样,他们走了,龚府变得冷冷清清,只剩首辅夫妻相依为命。
长大的孩子们,终究离巢远去,如此一来,娇妻肚子里未出世的这个小的,就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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