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化成磅礴大雨,淋得二人湿透,谁也逃不过,逃不过饥渴的心,逃不过孤单的痛。
外袍滑下肩头,锦绣华服靠墙磨得凌乱不堪,他顶得太重,太凶,好像要把她撞死在墙上。阴内狂放的快意如飓风将她翻卷抛起,与胀涩疼痛化作一处,模糊难辨。
恍惚间,她已经攀上他的脖颈,双腿环在他腰上,像一条蛇,缠着他,要带他一起沉沦,共坠炼狱。
干涸了太久的身体,在狂风暴雨的毒打下恢复生气,春意苏醒,绿芽顶掉死灰土石,带着爆裂的痛楚钻出地缝,不管不顾地吸食他给的渥泽。
这痛,本就是无边极乐,每一次凶狠的进出都在告诉她,她还活着,她是个活着的女人。
泪滴倏然滚落,龚纾搂紧他,面颊贴着耳侧,在颠簸中与他耳鬓厮磨,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脸,掩耳盗铃般逃避现实,刻意不去面对彼此身份的禁忌与罪恶,放纵肉体贪享极乐,欲海翻波。
人前温润的太傅原来是暴戾的凶兽,不吻她,不摸她,不给她任何爱怜,只是一味狠肏,成百上千次的撞击,打得她阴臀刺痛。
紧闭的宫口被他执拗地破开,急吼吼地冲进孱弱胞宫胡乱肆虐,粗硕狂蟒如捣蒜般,咬得子宫酸涩颤抖,淅淅沥沥不断吐出汁液润滑自救,阴肉激颤,发了疯似地绞紧,要杀死这凶残的不速之客。
温湛沁出薄汗,俊眉拧成死结,怀里的人受不住如此凌虐,痉挛着屡次泄身,泪水洇湿了他的鬓角,细小压抑的呻吟被她固执地吞咽入腹,凄楚可怜。
可是她如此温软乖顺,对他凶恶的侵犯没有丝毫抗拒,包容他无视伦常纲纪的欲火,予取予求,汹涌爱液流了一地。
太紧,射意频频上头,但他却不甘就此结束,咬牙压下,粗喘着蛮横入她,抱着娇小身躯不愿放开,哪怕她手足脱力,腿夹不住他,手臂软软垂落,仍旧被他抵在墙上发了狠地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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