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大约觉得娶这个光有身份的县主亏了。”
“不错,陈益应该是看到朝廷也不把皇亲宗室当回事,才敢打骂县主。”
小太后一阵唏嘘,国家政令牵一发而动全身,想不到县主身亡的源头竟是父亲改制所致。
“太傅是察觉这点,才不再帮皇姑的吗?”
“县主流产而死固然可怜,但那个婢女腹中亦有胎儿,无论毒药也好杖毙也罢,一样是人命,此二者在臣心中,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原来如此。”
龚纾点点头,心里冒出奇怪的感觉,她生于权贵名门,嫁与皇室,入主六宫,身边的人高低贵贱分得清清楚楚,谁也不可以僭越,可眼前之人官拜一品,身居高位,对她说——“人命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湛看了好一会儿,由衷感叹:“太傅钟灵毓秀,玉壶冰心,凡尘俗世有你这般人物,实在难得,连长相也比别人好看得多。”
关长相什么事?温湛抬头望向太后,啼笑皆非,到底年纪还小,再怎么装得老成持重,一不小心就漏出孩子气了。
“娘娘过誉。”
他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小纸包,放到桌上打开来,龚纾惊呼:“十味斋的梅饼!”
“上回听娘娘说爱吃,微臣便留了心,路过时特意买了给娘娘捎来。”
“太傅有心了,先帝在世时,也常常差人从宫外买我喜欢的零嘴小玩意来……”
提起恪桓就难过,龚纾心口刺痛,说不下去,只好强行把话题转到他人身上。
“太傅是不是也送了大长公主不少好东西,才令得她对你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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