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
“鹞鹞……”龚忱的声音有点哑,带点颤,双眸暗得惊心动魄,似痛似狂,亦喜亦苦,他总是这样,眼中有千言万语,不用说什么,就能让你为他心疼,为他迷醉,为他魂不守舍。
“猪是回来找小乳猪的。”
他眉尖微蹙,艰难吞咽,眼里蒙上一层雾,突然将她按在墙上,粗暴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曲鹞被磕得生疼,他像疯了一样吃她的嘴,一次次张口吞噬,厚舌碾刷,薄唇抿吮,没完没了地舔她,鼻尖下巴都被弄湿了。
疯子撬开她的嘴,杀进去攻城略地,骚扰每一个角落,她难受得想哭,捉住她口中发癫的舌头,轻轻咬下,龚忱吃了疼,被迫镇静,让她反客为主,温柔吮吸他的舌尖,与他扭绞纠缠。
幸好他刷了牙洗了脸,曲鹞吞下不知道谁的口津,恍惚走神……
啊!怪不得他一回来先要刷牙洗脸!
她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某人正亲得死去活来,老婆却莫名发笑,一点不专心。
龚忱停下,放开人,冷眼怒视。
“干……干嘛?”
奶猫害怕,笑容消失,用帕子擦擦嘴,又问同样的话,担心这样太傻,气势不够,便再加一句。
“你臭死了!”
“我想你。”
“……”
没用的小曲鹞面起红云,泪珠儿“啪塔啪塔”滚落,她也想他啊,混蛋!
混蛋心疼得揪了起来,扑上去又亲她,死死搂紧,撕咬啃噬,把人家肋骨都要勒断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粗手粗脚地摸她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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