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他责骂跳水自尽的假象,气头上的徐徵便不会追究。
“原来如此。”龚纾今日大开眼界,龚府家规森严,她的哥哥们在父亲面前连喘个大气都不敢,更无人欺侮奴仆,哪有这些污糟事,她不好直说“你家里真厉害,个个人才”,只能略带尴尬地给温湛找台阶。
“这种事即便报官,恐怕也会因徐家权势不了了之,太傅亦是不得已而为之。此人恶贯满盈,咎由自取,可怜那个被温夫人买来嫁给儿子的哑姑娘,人活着要虐待她,死了她还得为他守孝。”
“呃……确实吃了不少苦,不过有公爹疼她,还不算太糟。”
“……什么?”
小太后蹙眉瞠视某人,不确定是她想歪了,还是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那姑娘其实不哑,她就是殴打丈夫的第二任温夫人。”
“……”
空气一时凝结,龚纾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对面的扒灰太傅,鄙夷斥责肯定不行,她自己就是爹娘扒灰生的崽,但总不能夸他有情有义做得好吧,他可以不要脸,皇太后不能不要。
眼看小太后的脑髓快被烧干了,温湛也不为难她,忍笑起身行礼。
“阁老吩咐臣将昨日军报捎给他,不好让他久等,今日多谢娘娘赐茶,微臣告退。”
“等等!”龚纾叫住脚底抹油的坏人,横眉睨视,“太傅杀子,其实是为了抢儿子的老婆吧?”
“哈哈哈……是不是呢?臣明日再来给娘娘请安,娘娘坤祺万寿。”
皮厚人半点不心虚,仰天大笑,潇洒离去,太后叫他等,他当耳旁风。
在宫里摸鱼,也不耽误温太傅玩耍,首辅假公济私想把他留在内阁干活,不让他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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