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高耸的酥胸。
他干脆合上书,先上床躺下,待她弄完头发钻进被窝,再行鱼水之欢。
可好不容易等蓝鹤梳好云髻,她却穿起衣裳来,根本没打算睡觉。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摁?前面一高兴就忘了读忱儿的绝笔信,我去鹞鹞那看看写了点什么。”
“这有什么好急的,明日再看不是一样?”
“我太高兴,睡不着嘛。爹爹明早还要去内阁,先睡吧,好好休息。”
“……”
她笑盈盈地走了,都不说亲他一口,三更半夜和那个小哭包不知唠嗑些什么,很久都没回来,孤单的首辅老爷只能憋着燥火,怀揣怨愤,孤枕独眠。
次日清晨,龚肃羽朦胧睁眼,下意识地想抱枕边小人疼爱亲昵,手伸过去什么也没摸到,瞬间清醒,恼火暗骂,天杀的阿撵居然起得比他还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起身洗漱,而她正在对镜梳妆,起初他并未留意,回头更衣时她向他走来,把他惊得眼睛发直。
缠枝金丝牡丹酡红妆缎袄衫,洒蓝地流云仙鹤织锦百褶裙,芙蓉髻戴累金翠羽孔雀钗,颈侧挂一对雕龙金勾月嵌蓝宝耳坠,红唇粉黛,绮粲玓瓅。
“干什么一大清早打扮得花枝招展?”龚肃羽愕然质问。
蓝鹤笑靥如花缠上他,把妆笔塞进他手中。
“要去表舅家玩,花钿用完了,爹爹给我画一个,我要红莲。”
“你昨日不是刚刚去过?!再说去杨老四家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打扮?给谁看?难不成他年届垂暮,总算想通了做人的道理,打算娶妻生子,请你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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