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瞒她,没人告诉她恪桓药石无医,千方百计阻止她去见他。
即便心里清楚迟早会被她知道,但依旧狠不下心对她说实话,能拖一天是一天,人就是这么没用。
“小奶猫别不高兴了,现今我是太后,得罪太后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乖乖听话,我不治你的罪。”
霸道的小太后往曲鹞肉腮上捏了一把,眼神似笑非笑,“去,把小侄儿抱来给我瞧瞧。”
曲鹞悻悻而去,抱来儿子龚闵,和小皇帝并排放到桌上,细细比较两只白乎乎的小团子。
“为什么会这样?”龚纾不满地小声嘀咕。
“怎么了?”
“皇上似舅,长得像叁哥,骢儿长得像鹞鹞,没人像我。”
“……”
若换做旁人,曲鹞会说再生一个说不定就像你,但龚纾不一样,她没了丈夫,终生无法再嫁,她不会有第二个孩子了。
“干嘛又哭哭啼啼的?你再哭,我就把侄子扣下,给我家皇上做个伴,让你空手回家挨骂。”
可怜的奶鹞饮泪怨嗔:“娘娘作什么老欺负人。”
“我叫你鹞鹞,你应该喊我纾纾,叫什么娘娘。”
啊,原来是这样。
“好吧,纾纾是太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大着胆子,握住小太后的手,凉凉的,软腻纤瘦。
“皇上壮实又精神,不过早生十几日,就比骢儿大了一圈,养得太好啦。我家吃得少,不长肉,老爱哭闹,入睡一定要人抱着晃,愁死我了,问了母亲,她总说小娃娃就是这样,大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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