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上也许连只言片语也无,但有淡淡的水彩画和松木香。自从他离开,文学社总能收到这些空白的、带着画的明信片,她知道是寄件人是他。
除了彩杉,没和任何人透露过这个小小的隐晦的信号。
“可是,我真的有段时间没收到了,刚开始以为是交通运输的延误。”千西百感疑惑,“这次就连这么重要的新年,我也没能收到。”
她担心得很,“藤原在远中,是真得没有事吗?”宽心自己,“该是我多想罢。”
美惠子忽然就绷不住了,“千西小姐,真是对不住,我没说实话......他,他在远东——”
不等说完,美惠子已经当着千西的面,掩帕低哭了起来。
“大本营派人来告诉我,他因为抗旨不尊进了军牢,太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我想肯定是他们误判了。”
坐在一边的千西刚想安慰,却猛然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军牢?
抗旨不尊?
美惠子还在边哭边道,“我赶紧请我哥哥们去当地联络,监狱长说,太郎现在不接受任何人探视,一审时,他不肯澄清事情的经过,根本就是要背负一切、一心求死啊......”
千西深吸口气。
蓦然的不真实感和惆怅,叫她胸口发紧。
亦或者干脆说,是心痛。
......
细细勘察,这十年是过了一个时代。本土经济不仅不发展,还在倒退,战争掏空了生产力。
相比整个藤原氏的式微,他们落败的步伐全靠藤原信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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