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多的话,就是
“打到他们肯招供为止。”
渐渐地,他面对这些犯人的生死再也无动于衷,甚至能顶着隔壁鞭子的节拍小憩。平日里的温润不见,几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贵族子弟,萦绕在他周围的是寒风凌冽的肃杀之气,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现的不是他的脸。
巡视晨间操练时,发现他们用的靶子不是稻草人,而是抓来的中国士兵,刀刀刺进去,肠子流出来,气味荤腥。
这批人烂掉,就换那后边跪着的下一批。
其中有个瑟瑟发抖的中国少年引起他的注意。
他抬脚下了马。
少尉过来对大队长敬礼,并递上捂鼻的手帕。他没要,只是问,“你确定他们都是士兵?”
“是!”
藤原信岩让人将少年带过来。
他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没有帽印,手上也没有枪茧,当地很多抗日游击,不穿军服不拿武装,但藤原信岩能判断出他只是个孩子。这个平民之家的孩子到了这里,结局就注定了。
他用中文问,“多大了?”
被绑着跪在递上的那人用东北土话回答,“十,十四。”
“别用他当靶。”
上尉不敢反驳,疑问,“那?”
他望了望周遭,天气非常好,是东北的大晴。同僚也纷纷下了马,都在注目他。
他的目光扫过一遍,那一刻,他的身体有挣脱不开的浓烈窒息,一种深沉而发的无望涌上心头。
他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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