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星灿点点中,鸟语交织,小院流水潺潺,郎舅等人,在廊下看着她们一大几小玩起小孩子的游戏。
你追我赶,欢声笑语不断,好像部予夫妇的死根本没有发生,小小的阿熙和少予没有失去父母。
有人硬生生憋出了一声哽咽,是舅舅。他也知道自己失态,连忙揩揩眼泪掩饰。
广义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舅舅挎着脸,边哭边顽强笑,“知道,知道,我是,我是忍不住……”转而问起千西的工作。
四月是和谷雨时节。
千西的文学社现名东京珍阅,出两本文学杂志,一本《风月》给女人,一本《明刀》给男人。
在军事控制下,媒体只能成为煽动情绪,鼓吹胜利的工具,能刊印的内容非常有限,办刊搞媒体没有一点前景,但战争眼看遥遥无期,总要找点生之乐趣。
不允许外国文学出现,东京珍阅就节选本土文学,不允许发表个人思想,东京珍阅就摘抄名人名言。杂志社才刚开始起步,不足之地许多,千西当任珍阅主编,和两个副编,一个校对忙到深夜去克服难关。
“她是不是成熟些?还能帮她妈妈管管酒店。”广义瞧着远处女儿,颇有我家儿女初长成的自豪,“能对自己的工作负责,能稳定事业心。”
舅舅很认可地点头,千西算算已经二十四,是成熟了,这个年纪放在姑娘里早做母亲,可她还一直未出阁。那狗屁退婚,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姑娘家娇娇脆的,还是一直有影响。
于是又打听起千西的另一半。
舅舅是个粗人,心急。可接触的全是黑社会,再好的也拿不出手,就怂恿慢性子的广义去给她找,“你让我妹,快看看下家啦。”
谁知广义这次努努嘴,悄悄道,“有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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