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肯定不能随军。
咬着唇,“是什么时候?”
“年后,等过完休沐,就该去就任了。”
她低下了头。
心中道,是有这一天的。当初她指名道姓人选时,伍代非常头痛,满口回绝。嫁给谁不行,军人侍奉国家,溺在战火,如何平稳地陪伴和照顾她?但拗不过她,最后她如愿了。
这两年来,藤原也花费大量时间和心血耗在她身上,她过得很满足,而如今......
“你,能不能带我走?”她小心翼翼地恳求着。
如果要死,她希望能够死在他身边,死在她的丈夫身边。
藤原信岩也放下了筷子。他并不诧异她如此说,甚至已经想好了措辞。
寿子养在深闺,不入社会、不干社交。所有人优待她,没有人敢拒绝她,视野像馋嘴直接讨糖的小孩,只按自己的心愿来,也像她喜爱的园中千鸟,那是盛开给自己看得,两年,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如童孩般的,从不触及成年的两难。
一来,满洲靠近前线,他照顾她也要分心,恐怕会应接不暇;二来,她很可能水土不服、长期跋涉加重病情,实际一点,如她异乡病故,责任说不清楚,伍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就真给家里惹了麻烦。
一去不知有无归期。
前途未仆的一条路。
他不能拖家带口,无能带上个病弱女子。话到嘴边顿了再顿,“那里天气严寒无比,雪最厚时能没过膝盖,车轮都无法挪动,你需要在温暖的地方疗养。不如——”
“我不怕,没有关系的。”寿子打断了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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