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坐在床边,等她闭上了眼睛,方起身将灯灭了,关门出去。
千西在暗中睁开眼。
一天内接受住这么多道惊雷,她又如何睡得着呢?
事情要从千西听见珠子灯房内的异响说起。
珠子灯一周只唱一次,她对音律孜孜追求,空余的时间都待在排练室,千西陪着她。除了拍摄和采访之外,她还常被一辆车叫走,每次都是同一辆。
那辆黑车很神秘,车主人从不亲自出面,只让司机来请她,只要那司机一出现,不定是在排练还是别的活计,她都会立刻放到一边,分秒不敢耽误,一走可能就是一天。千西看懂了,这是一段极不对等的关系,才让珠子灯每回这么兢兢战战的。联络之前的谣言,也许那个人就是她干爹,也许不是。
叁楼只有千西和珠子灯在住,珠子灯偶尔有几晚,被车接走后就没回来过夜,她没打仗探听,和珠子灯聊天时也避开这个话题。
直到有一晚千西朦胧中醒来,她是被隔壁发出的动静吵醒,翻了几个身,除了女人的,还有男人的。千西耳膜打鼓,意识到珠子灯带了个男人回来。
那夜,女人压抑的低低呻吟,男人快活的嘶吼粗喘,还有类似皮带的抽打,就回荡在那里。
千西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珠子灯的叫喊,有时听来痛苦,有时听来婉转。
她自己也经了人事,又有呆在花楼的经验,这样的声音,她觉得并不是在愉悦里发出的。
那男人吃了春药似得,将将猛烈弄了她一整晚,后面珠子灯的声音都哑了,只有几下不成器的抽泣。
光听,都觉得她单薄的身体要被这压迫捣碎了,该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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