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是。”千西勉强认可,他的车是德国订制的,很特别。她还未见除他外有谁开那种车。
“说起藤原,哎喂喂喂,”彩杉忽而切切道,“上周我和三浦去杉山公爵的寿宴,在那听到了一个有关他的八卦,立马要打电话说给你听,结果半夜三浦不让我打搅,这就被忘岔了。现在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八卦,要半夜也得打电话来跟她探讨?
千西很有点好奇。
谁知她接下来说,“藤原和他太太那次也去做客,我看到他们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屁孩,我一问,那竟然是他儿子,他老婆不是体弱多病吗,怎么转眼有这么大个儿子了?”她说到这里,还特意把‘这么’拖得很长,咬住了‘大’字,拔高声线。
“……”
彩杉当时可是十分震惊的,听那端没人回应,咽了咽唾沫又继续说,“我再一问,果然不是亲生的,那孩子是信坊的,千代子一生下来就过继给他了……”
彩杉有时候很坏。
故意吊人胃口。
千西方才想象着藤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就像在悬崖边荡一架秋千。
听完,蓦得猛松口气。
也咽咽唾沫,重新开始了呼吸。
佯装一股子不耐烦道,“干嘛要跑来跟我说这些?!”
“你们不是回国后一直没碰面嘛,不跟你提前说,哪天真遇上,那不得哭的死去活来了。毕竟藤原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形单影只的。”说罢还在那头闷乐了几下,嘲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千西登时血气上脑。
她气不打一处来,瞪大眼,“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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