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呵护已经掺杂太多条件,但他仍旧是千西的亲人,有脱不开的血缘,这一点和藤原信岩曾说过的话是一样的,“我不恨。”
不恨,也不代表她能接受,她还是抛下了爷爷,也抛下了他。
先前内阁的战斗过去,这里也暂时风平浪静了,除了记者,也请了几位政要,靡靡之音响起,问完话,宫泽几家人散开自参与应酬而去。
千西单独站在一幅巨画前,这幅巨型油画是老宫泽收的贺礼之一,她袅娜娉婷的纤瘦背影,也似乎要与那巨大的油画融为一体,成为油画里的一员。
“千西?”
千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回转,美人粉面桃腮,只是郁郁寡欢,就这样对上了笑意盈盈的忍成。
忍成拿着红酒,悠闲踏步而来,与她在画前并肩。
“现在你爷爷成了公爵,那么你也是贵族了?”他故作张扬,还在自得其乐地恭贺她,“恭喜了。”
千西皮笑肉不笑,没有买账,“那又怎样呢?”
可忍成丝毫不被她的情绪影响,笑着调侃,“起码你身价高了不少?”
他永远都是如此,自己从不难堪,只顾一个劲儿打趣别人到无地自容。
千西耐不住,佯怒,“你在嘲讽我?”
“哪敢?我敬叁小姐。”忍成朝她举举杯。
千西哼了声,“你家和藤原关系匪浅,干嘛要来?”
“哎,此言差矣——”他嗅了口酒香,“我和藤原要好,不代表就要和你闹掰,我可是被你爷爷邀请的,你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发放全民债券的统计局长,忍成辉的长子忍成大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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