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伯伯和情报局长走得近,却没人来通知我爸爸要搜查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信岩敛起笑色。
广义出事把为什么要抓他都和她说了,大概说的不全,她才有这些猜疑,老宫泽反悔在先,藤原教野、教治先斩后奏的做法也属实掉眼界,半斤八两的腌臜,不提也罢。
他想了想,最后解释道,“简单讲,是我爸爸和你爷爷,因为意见不合吵架了。”
“为了钱的事吵么?”她抽出手,慢慢去开门。
不防她这么直接,他问,“谁告诉你的?”
“不用说我也能猜到。”她将门推开,朝他皱着眉,“进来说吧,外头冷......钱也罢,我气的是你们为何偏偏要拿我父亲作妖?”
广义是热爱他的外交工作的,失去工作,生活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他进来,“有人想要你爸爸离开政治舞台,也就到此为止,”他扬出一口气,“总之,也不会有什么大损失。”
千西听了这话觉得颇冷漠,转念一想,正色问,“如果,我爷爷一直不给钱,你们会怎么做?”又抿嘴,“大不了我去找他。”
信岩这才笑,“傻话。”千西站在门厅的鞋架旁,他将门锁好走到她面前,“要说也该是我去说。其实我上门的时间都已定好——”
“是么?”她软下语气。
“是,而你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他上前去捧住她的脸,“一,相信我,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这种距离让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未曾于冷风散尽的酒香,“就是尽快肄业。”
呼吸交融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将其摊开,里头躺着的,赫然是一朵木槿花枝,他将手掌凑到千西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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