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纸醉金迷的大租界,到殖民地朝鲜不知名的城镇,再到寒冷干燥的东北旅顺,她没有兄弟姐妹。是这只贪吃的棕斑蝴蝶犬一直陪伴她直到长大成人。
宫泽广义同她说,“奥利维亚它老了。是寿终正寝,在它近亲繁殖的家族里,九岁已经很长寿了。”
可是丢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她日日难免顶着一张苦瓜脸。倒也自觉,没敢往本樱和彩杉两位准新娘面前去凑晦气,让她们欢欢喜喜准备婚礼和订婚宴去。
另与几个狐朋狗友聚聚,还是觉得想他。
“我听说你今日会出现在这里,央妈妈跟军事报的老编辑要了张记者证。”她一扫脸上阴霾,“特地来看你呐。”
他叹息,不知该哭该笑。不是今天的主角,出个外勤消失一会儿,没有人在意。
千西被他带到隔壁外院的茶厅,锁了门站着说话。这轻车熟路的模样让她不禁怀疑,“你以前来过这里?”
“小时候和父亲一起来觐见过。”他不舒服地握拳咳嗽。
“嗓子又哑了。”
她从手袋里拿出一颗浅色的糖丸,藤原信岩张开嘴,薄荷凌霜清苦的味道自舌尖扩散。
现在是下午四点,“你用过饭了吗?”他问。
“在家里吃过小点心。”
“谁送你来的,福山可在?”
“在的。他在我车里等我呢。”
他道好,“看过了我,便尽快回家。等我这阵子忙完——”
“你总说忙完忙完,却也总是忙不完。”九点半里不知讲了几次约会,最后都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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