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乃补充,“尤其是你的家人,一个字,都不许提。”她收起笑容,转换成一种面无表情的乖张。“否则,我就不客气喽。”话语刚落,棋子点盘,藤原信岩看过来一眼,千西还以他微笑。
家属的厉害两人是尝过了,都心照不宣。
“赢了,中队肯定是又让我了!”豪迈的笑语穿破屏风的和纸,太太抹泪叹息,“以后好正经嫁人,相夫教子啦。”
十七岁的久乃意识到弟弟们有书读,自己也不必在床上张开腿假装呻吟,不必满足客人们各样古怪的性癖,顷刻间掉下泪来。
这才有了一个十七岁姑娘的正常淘气。
......
雪落得比来时更猛。
两人才行了几米脚程,被行动匆匆的久乃追来,递上一把红色竹柄和伞。她的身后,纵横出两条深浅不一的雪坑。细小的声音被风带着呼啸而过,转瞬即逝,“这是我自己扎的,送给你们。”
藤原信岩说了声谢谢,把伞接来撑开转了一圈。
由衷赞扬:“呜,真是漂亮,你手艺很好!”
她的发丝凌乱,鼻尖通红,眼角挂着泪,上气不接下气,腼腆地笑,千西呆呆地看着。
一圈圈滚动,艳丽如泣的红。
雪中送伞的久乃,拿着红伞帮她挡住风雪,肤色被映衬的红彤彤的男人,让她多年都印象深刻。
“宫泽小姐,采访的事……”
朝日新闻的编辑,也是千西之前的同事,实在是百折不挠,饭桌上千西无聊时,提起来这个人。一听对方家里三代做豆腐,来了兴趣,“我最近在写民俗小说唉,可以问问他?”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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