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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答应。
福山这才走了。
他走时,千西憋着笑,脸蛋像涂了两层胭脂,藤原信岩点了点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上方说:“他一直是如此?”
得到她的肯定。
“福山只对他女儿笑,我去看过那宝宝,白白胖胖的,是个爱哭鬼。”
“福山多大?”
“比我小半岁,已经当爸爸啦。”她靠在他身上笑。
藤原信岩捏了捏她冰凉的耳垂。
今日约好了要一起去见两个人,先去见久乃。路途不远,她想和他一起走走,这样她能挽着他的胳膊散步。
顶不住风有些迅疾,她哆哆嗦嗦的喊冷,路过一家女性服装店的落地橱窗时,他看见某个东西,忍不住开口,“买顶帽子?”
“算了,我们不要耽误时间,久乃还等着。”
“我买东西很快。”
柔软保暖的羊毛帽剩下一顶粉色,这个颜色过于粉嫩,“这个帽子和我今天的外套不搭。”她拉着他的袖口,甩一甩暗示,也没能阻止他干脆地付钱。
藤原信岩把帽子的松紧边撑开,她也只好老老实实让他戴上,敷衍道:“嗯,嗯,很保暖、很保暖。”
行道两边都是白雪皑皑的枝丫,挂着彩色许愿结饰,透露出一点青黄粗糙的树皮。
两人沿着树下走。
风偶尔会把枯枝上的积雪抖落,啪嗒掉在他或者她的肩膀上,千西幼稚地把它们搓成球,跟他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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