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还有吗?”
她摇摇头,“没了呀。”忽然在他肩膀打了个喷嚏。
这下藤原信岩放开了她,摸了摸她乌黑的发顶,满心满眼都是怜爱,“好姑娘,快快好起来罢,带你出去顽儿。”
“那你带我顽什么呢?”
“该学学游泳。”
千西小时候就溺过一次,以至于对下水有很深的抗拒,不买账。
“这也算顽儿?”
“骑马?你会骑马么?”
“会是会……我还没恢复好呢,还有么?换一个?”
“我带你看电影去?”
“……好像没甚有意思的电影。”
藤原信岩这下彻底没辙了,“怎还不高兴?如今新年刚过,外头热闹得紧,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说就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后遗症。
“我这两日因为被绑架,看见了我以前没看见的,从前那些关于扶桑花,关于社会,文学的研究,都是流于表面罢了。”她带着委曲跟他诉苦,“我认识到自己的肤浅,睡不好觉。”
“……”他听了无言,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她生长在花丛蜜罐中,永远不知人间疾苦。
承受这些的滋味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但她已经知道了,“是,知道这些的确不好受,西西,我该早点找到你的。”
她见他竟然又敏感地自责起来,赶紧说,“这不怪你嘛。我觉得是好事,对于我的身份,我一点不介意,也不愧疚自己享受生活,以后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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